厲淮之卻依舊筆直站著，眼睛沒有眨一下。
程楓坐在越有200平的寬敞廠房中間，“哈哈”大笑。
“厲總，看到沒有，我剛剛差點要了你的命。”
厲淮之腳步沒有放緩，繼續走進。
程楓感覺到了一絲壓迫，“停！站在那，否則，你就去地下見你老婆孩子吧。”
厲淮之停住腳步，程楓身邊有三個保鏢，其中兩個站在他身後。
還有一個，站在程楓背後的柱子旁邊。
柱子上，背對著他們，綁著他的厲太太。
他隻能隱約看到她的衣服和幾縷茶色微卷的頭發。
他叫了幾聲“雲煙”，沒有反應。
厲淮之攥緊拳頭，怒火中燒。
“她怎麼樣了？”
“暈倒了而已，放心，問題不大。隻是，厲淮之，你不好奇，我被你廢掉了雙手，還能打出這麼標準的射擊，是怎麼做到的？”
“不好奇。”
程楓不悅，他舉起自己的右手，“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讓我手恢複到現在這個樣子嗎！”
厲淮之已經失去耐心，“說吧，你要怎麼樣？能放了雲煙。”
程楓大笑，將腳邊的鐵棒踢到厲淮之麵前。
“向當初廢我的手一樣，廢掉你自己的手。”
厲淮之看了看麵前的鐵棍，“我要先看一眼雲煙，保證她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