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斜睨了一眼張媽，“張媽，你可不如年輕的時候鎮定了。”
張媽雙手緩緩落下，微微舒了一口氣，“可是她···她這張臉跟以前可是一點也不一樣了···”
老爺子緩緩道：“我若是沒有這點觀察識人的能力，當年那個情況，厲氏早就被瓜分地渣也不剩了···許安心當年為了振南，自殺過，那脖子上的淺痕，明顯是修複過，但是逃不過我的眼睛。還有你的反應，太緊張了。許然為什麼好好的追你？為什麼在你麵前精神恍惚？據我所知，她平日裡很穩定。這太奇怪了。”
“我們厲家孩子娶媳婦，不論豪門貴族還是小門小戶，重要的就是乾淨。許未來和許然是從M國回來的，在國內沒什麼親眷，許未來又是領養的孩子，我原先沒想那麼多。但是許然的身份可疑，下麵的人查到她曾因為車禍整過容，還改過名字，本要繼續去查，可是未來這孩子···單純、活潑，我喜歡。你在厲家呆的時間長，你也知道，項雲雖然是養子，但我是當成親孫子的。他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往家裡帶女孩子。我想著，隻要家底子乾淨，也就沒什麼了，至於許然什麼身份背景，在M國那麼多年，也早就不重要。隻是沒想到···這麼巧。我看你驚慌失措，便猜到七八分了···”
張媽緊張的神色並未緩解，她低著頭思忖，那件事···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若是說出來，厲氏恐怕不會放過她···
他見識過厲老爺子的可怕···
張媽還在思索，厲老爺子再次開口。
“隻是我很好奇，她為什麼追你，你跟她說了什麼。她當年也就來過一次老宅，你們麵都沒見過。你去偷孩子，也是滴水不漏···她好端端的，怎麼就在你麵前失控了？”
張媽驚慌起來，整個身體不住顫抖，“我···我···”
厲老爺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張媽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老爺，我當年把孩子處理了之後···心裡過意不去，就去見了許小姐···騙她···騙她孩子送人了，想讓孩子活著就離開南城···但是···我是戴著口罩和帽子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