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知道外界的傳聞,無非就是說,她這個前任太太利用孩子試圖挽回婚姻,厲氏總裁為孩子無奈他妥協,卻遲遲不複婚什麼的···
其實,不複婚是雲煙的意思,她想等許安心清醒,再說了,一紙婚書有什麼重要的,兩個人在一起,不會因為有沒有這張紙而有任何變化。
雲煙沒說話,她知道任千羽無非就是想要來泄氣。
見雲煙不說話,任千羽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她起身,雙手抱胸,“雲煙,你知道厲氏想要打通北城的市場吧。當初他和任嘉佳接觸,也無非就是這個目的。”
“男人嘛,哪個女人對他來說有利益,他就會選擇誰。你看看你,你有什麼,這個福利院名義上是你注資,恐怕花的還是厲淮之的錢吧。你不過沾個光鮮亮麗的名頭罷了。”
任千羽查過雲煙,以前的雲氏已經在厲淮之的手底下。
當年她確實創建過一個酒店,但也是在厲氏的羽翼下創業成功的,何況,這幾年實際上也是厲氏在經營。
一個花瓶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有點用了!
“還有啊,你難道沒有想過,為什麼在厲淮之為任嘉佳豪擲2000萬之後,任嘉佳就消失了?”
雲煙抬眸,她還真是不知道為什麼。
她見過任嘉佳幾次,絕對不是那種說放下就放下嫁入豪門的機會的女人···
她知道的隻是厲淮之不再接觸任嘉佳,這個人在雲煙的世界裡好像蒸發了一般。
任千羽看出了雲煙的好奇,“那是因為我回來了,我會跟厲氏聯姻,共創任氏和厲氏的未來。”
雲煙隻是淡淡看著任千羽,麵色並沒有什麼明顯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