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淮之冷眸,看了一眼一旁的陳哲。
陳哲上前,“任二小姐,您配合任千羽闖入厲氏,害了厲老爺子,又綁架了福利院的孩子,這罪名,您擔得起?”
任嘉佳剛跪直的身子再次癱軟,她愣了一會兒,轉身捉住任堅的胳膊。
“爸…爸爸,你幫幫我,我沒做這些事兒,我真的沒有…”
任堅抱住任嘉佳,“我知道,爸爸知道…”
陳哲的聲音再次響起,“任二小姐,您再好好想想,申請取保候審,放走任千羽這件事,真的是你乾的嗎?”
“若是,我建議您即刻自首,或能少判兩年。若不是,此事是您父親任總所為,那麼厲氏立馬安排車子送您回家。至於任總…您若是自首,那麼剛剛起來的企業,好不容易爭取的項目,恐怕全部都要撤資了,那些跟您一起出來的元老和有誌青年,恐怕,都要麵臨滅頂之災呢!”
任堅臉色蒼白,他知道,這是厲淮之的警告。
但是他不明白,若厲淮之認定此事就是任嘉佳所為,又何必非逼他自己承認。
厲淮之何許人也,找個申請取保候審的證據,豈不是信手拈來。
任堅看向厲淮之,男人的表情如黑夜般深不可測。
他想了想,又看向任嘉佳。
任嘉佳滿臉淚水地看著任堅,微微搖了搖頭,“爸爸,你幫幫我,我要是進去了,我這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