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耐心地伸出手,想要將秦思凝攬進懷裡。
“聽話,咱們穿衣服去醫院。”
誰知秦思凝一把揮開霍景行的手,隨後鑽進被窩裡,嗚嗚嗚地不知道說著些什麼。
明明發著燒,精力卻這麼旺盛。
霍景行沒了辦法,於是便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家庭醫生,讓他連夜趕過來。
他則是哄著秦思凝先量體溫,擦拭身體物理降溫。
霍景行拿著熱毛巾,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秦思凝正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滿臉潮濕,分外委屈地看著自己。
她將自己捂在被子裡,嗚嗚叭叭了半天,本就聲音沙啞,霍景行愣是一句沒聽懂。
不知道人家自言自語說了些啥,把自己說得這麼傷心。
霍景行心疼壞了,趕緊俯身將秦思凝納入懷中,秦思凝的下巴正好被男人的肩膀覆蓋。
“怎麼哭了?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我已經叫醫生過來了,我先給你擦擦身上,一會兒就不難受了,好嗎?”
秦思凝此時頭腦昏沉,迷迷糊糊,依舊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畢竟這麼多年,夢到霍景行,實在是太常見的事情。
剛去M國的時候,她倒是很少夢見他,反而是越臨近要回國,她開始幾乎每周都要夢見霍景行。
尤其是他答應了齊回舟的求婚,當晚夢境裡卻是自己在和霍景行選婚紗的場景。
秦思凝一直都知道,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這個當初選擇放棄她和孩子的男人···
想到這,她就傷心,一傷心,她就上頭,想打死這個讓自己傷心那麼多年的男人。
反正是在夢裡,打壞了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