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散散卻端著一口飲儘。
“兩位,我爹地在一旁都沒說什麼,你們操什麼心。”
隨後冷淡的一笑。
踩著高跟鞋,走了。
她不喜歡這種被人管束的感覺。
果然,那兩個人都很讓她討厭。
這是駱散散非常認為的一件事情。
拓跋聞看著兩人吃癟。
他渾厚的聲音:“這個丫頭,做我女兒,還是很好的,你們覺得呢。”
駱訣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散散被你控製住,我和你拚了。”
拓跋聞道:“阿訣,有些事真的不好說,比如,這丫頭現在對你們的恨意。”
帝彧的手緊緊捏著。
看著駱散散那模樣,端著酒杯,到處和別人喝酒。
好似以往,是他控製住了她的天性。
讓她沒能做她自己。
駱散散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妖嬈嫵媚,是的,她就想要用這四個字形容。
長得是真好。
帝邢語氣慵懶極了:“拓跋小姐長得可真像我的一位故人。”
駱散散嘴角一抽,這人長得好,卻有毛病。
她笑了:“是嗎?她死了嗎?”
帝邢唇勾起更深:“這怎麼說?”
“像?這個字,就是容易讓人想歪。”
“哦?拓跋小姐看來很不喜歡別人這麼說,可是以後你得習慣。”
駱散散眉頭緊蹙,這話,她非常不喜歡。
“帝家二少,聽說你能贏得了帝四爺,掌控了帝氏。”
帝邢挑了挑眉,等著這丫頭的下一句。
有些人記憶沒了,但是做事的風格不會變。
駱散散道;“不如,我們聯個姻?”
帝邢瞬間被自己的口水給搶著了。
“拓跋小姐可是拓跋先生唯一的女兒,嫁給我,可不行。”
帝家其他幾人都覺得駱散散抽風了。
這失去了記憶,看上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