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甩開厲景深的手,“誰矯情了,不用你扶著,我自己能走。”
她說完,跌跌撞撞地走向旁邊的香檳台,問服務員:“我的包呢?”
她帶創可貼了,就在包包裡。
服務員不好意思地說道:“女士,您的包剛才不能放在這裡,這裡都是酒,怕給您灑在包上,就暫時拿走了。”
“那麻煩你能幫我拿回來嗎,我腳後跟磨破了,我得用我包裡的創可貼。”
童沫沫微微一笑,很有禮貌的說道。
服務員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這就去幫您拿回來。”
童沫沫見服務員朝著儲物台那邊走去了,她暗暗鬆了一口氣,抬起腳尖,看了一眼腳後跟的情況。
她微微咧唇:“臥槽,簡直慘不忍睹,高跟鞋害死我了。”
“......隨口臟話,童沫沫,你一點都沒改變。”厲景深冷冷大步走過來,“是不是早就忘記自己以前也是童家的千金了?”
童沫沫聞言,眸色黯然了片刻,“我不用你管,我帶創可貼了,你管我說不說臟話,人怎麼開心怎麼活。”
她知道,他的語氣,是嫌棄,從頭到尾他根本都瞧不上她。
“你彆在這裡脫鞋,我帶你出去。”厲景深再一次說道。
“我說了我不用你管。”童沫沫看見服務員朝著自己走來,“我的包拿來了。”
厲景深看過去,服務員手上拿著的包,還是曾經她刷他卡買的......非常貴的一隻名牌包包,價值兩百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