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你給我閉嘴!”
厲景深吼了一聲,雙目陰騭而通紅,俊美如斯的臉龐,浮現著她的手掌印。
抽的很用力,他後槽牙都跟著疼了。
童沫沫沒有半分害怕,直視著男人的目光:“厲景深,現在你也是活該!知道嗎?”
厲景深龐大的身軀立即就壓下來,粗糲的大掌掐住她的脖頸,渾身散發的薄怒戾氣格外可怖。
“你打我?最近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童沫沫,你以為現在離婚了,我就不敢碰你?我照樣碰你!”
說著。
他便撩起她的裙子。
“你掐死我吧,就在這裡。”童沫沫閉上眼睛,“寧願被你掐死了,我也不願意被你睡,你也就這點本事,生氣就睡女人?算什麼本事呢?”
厲景深看著她這幅無痛無癢,已經做好死的準備的表情,心中更加無處泄火。
“對,沒本事,喜歡生氣了就睡你!”
“......”
他低頭啃咬在她的脖頸上,也同樣用力,每一次吮吸都將童沫沫弄得生疼。
周衍不敢看,防窺車窗也已經被升了起來,他想看也看不見。
童沫沫疼的厲害,最後直接用手捶打在厲景深的背部上,“厲景深,你還真不是個男人,你是禽獸吧!”
靠,她感覺自己身上的肉都要被他啃掉了。
“男人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
厲景深一雙陰騭黑眸染上情欲,拉著她的手逐漸探上西褲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