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抬起冰冷無比的眼眸,狠狠瞪了一眼周衍。
“你把薄時衍給我叫來了沒有?童沫沫還有沒有再聯係他?”
“他馬上到了。”
厲景深盯著右手虎口處的紗布,由於那個該死的女人咬的實在是太深了,他到現在都還隱隱泛疼,鮮血依稀不斷滲出。
嗬,她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麵,就差把他骨肉咬下來了。
周衍還是不明白:“厲總,您怎麼就不躲呢......”
“你說,她是不是很恨我?”厲景深冷著眼,“童安和還有三個月就會出獄,她知道那件事是遲早的事,現在都咬我咬的這麼深,到時候豈不是還得將我活剮了?”
周衍聞言:“太太是誤會您了。”
“愛誤會就誤會吧!”
厲景深懶得多說,又不悅地道了一聲,“她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我就不信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肯要她!”
“童沫沫當年還是很多人追求的,我記得,就算厲老爺子不把童沫沫嫁給你,不還有霍家的霍景年嗎?”
薄時衍出現在醫院走廊外,匆匆邁步趕過來,走進病房內。
厲景深看見薄時衍,眼神極冷:“童沫沫後麵找你了沒?”
“找了啊,約我明天見麵。”
“......”厲景深頓時心情更不痛快,“她還真是有時間有心思,我都這麼跟她說了,她還要約你見麵,缺男人缺到這種地步了?”
“我已經答應童沫沫明天見麵了。”薄時衍挑眉說道。
“你敢?”
頃刻間,男人冷厲至極的聲線響起,帶著無儘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