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目光淡漠而平靜,還吹了吹結婚證的灰,隨後拿在手掌心,她沒有回擊霍歡歌,而是朝著厲景深走過去。
厲景深黑眸幽深,盯著她這幅反常的神態,怎麼,她是想乾什麼?
她剛剛想跟霍景年敘舊,他還誤會她不成了?
一張結婚證狠狠壓在男人的胸膛。
童沫沫目不轉睛,聲音清淺:“厲景深,你滿意了?”
“......”
“你很高興吧,把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哪怕是跟你已經離婚了,你都不放過我,非要玩死我才行嗎?”
此時的霍景年目光格外疼惜地盯著童沫沫的嬌軀。
她搖搖欲墜的,仿佛好不容易拚湊起來的碎娃娃。
這三年,她瘦了很多。
“隨便你吧,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跟你玩這種遊戲,我也玩不贏你,恭喜你,你贏了!”
“童沫沫——”
“你想讓我死,早說,你要是真那麼厭惡三年婚姻,我拿我這條命賠給你,怎麼樣?”
童沫沫轉身就離開,一雙美眸餘光儘是冷暖自知。
厲景深及時接住差點又掉在地上的結婚證,他低垂著一張黑沉的臉,薄唇緊繃而顫抖。
太陽穴青筋突兀,緊繃。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