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歡歌看見這一幕嚇得不行,小聲地道了一聲:“媽,哥,你們聊,我先上去回房間了。”
淩玉嵐嘴角有一顆痣,高高抬起來臉來:“我問你,你是不是今天在古董拍賣會上,遇見童沫沫了?”
“您平日裡不是不關注古董拍賣會麼,怎麼突然間有興致看起直播了。”
霍景年不緊不慢,命令保鏢將自己拍買回來的一些小玩意,都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送您的,這些我看了一下,都比較適合您。”
淩玉嵐語氣不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看見你花錢給童沫沫那個女人送了一個花瓶,上千萬,你錢多,給厲家太太花錢?”
“還是說,你現在心裡還是忘不掉童沫沫,想要跟她再續前緣!”
“......”
“你可彆忘了,我這個月都已經給你定好了,跟葉家的千金小姐見麵,聯姻,要是印象不錯,她可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霍景年淡淡道:“沫沫她現在不是厲太太了。”
“你說什麼?”淩玉嵐皺了皺眉,有些詫異地抬眸看向霍景年。
霍景年用防塵布擦著茶幾的花瓶,“她跟厲景深離婚了,我也是才知道。”
“......離婚了又怎麼樣,景年,你不能要一個二手貨,童沫沫現在就是一個二婚的女人,絕對不可能邁進霍家的門。”
淩玉嵐充滿嫌棄:“當初,我就看不上童沫沫。”
“媽,童家得勢的時候,你不是天天喊著讓我去攀童沫沫?童家不行了,你就變臉?”
“你也說了,那是過去,現在她是什麼?說是殘柳也不過分。”
“我不許您這麼說她。”霍景年眸色深了深,起身,一把丟掉防塵布,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