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覺得婚姻三年,她從厲景深身上學到的唯一一個優點,那就是他認真至極的動作態度。
這個狗男人是很狗,可是他的工作態度,沒有人能比得上。
太勤奮了。
童沫沫不由問了一句:“那你胃現在,還疼嗎?”
“......”
果不其然,說完這句話,男人就像是沉默的康橋一樣,沒有了回音。
童沫沫無語,突然間想起來,厲景深在工作的時候,幾乎聽不見周圍人說話。
以前她這麼跟他說話的時候,他也是將她當做不存在似的。
她很不理解,工作而已,至於忙到......不理人嗎?說句話難不成還會打亂他的思緒?
“好點了。”厲景深忙不迭地回應道。
“活見鬼了,你居然聽見我說話了?”童沫沫語氣格外詫異,看了一眼厲景深。
一張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
厲景深轉過頭看向她,“我又不是耳朵有問題,我怎麼會聽不見你說話?”
“厲景深,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你,就聽不見我說話,我還以為你耳朵聽力不好,都差點想給你買一個助聽器了。”
“......”
這個女人不說難聽的話,是不是會死。
厲景深一張俊臉黑沉的厲害,整個氣場陰鬱而沉寂:“童沫沫,我想問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