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著手。
“太重了,拿不動,你八百多萬,八個箱子,我讓周衍找保鏢幫忙去了。”厲景深語氣淡漠地回應道。
“時間馬上就到了,這麼多人,你是讓我尷等著嗎?”童沫沫氣的半死,“我自己上去拿。”
“彆去。”男人粗糲的大掌鉗製住她的手腕。
“你趕快撒手。”
她剛才就不應該使喚厲景深,這個男人根本就靠不住,她真是昏了頭了。
厲景深目光透著黑沉:“不撒,我說不準去,等著就行。”
童沫沫眼看著周圍人的眼神聚集過來,她用力甩開厲景深,飛奔到二樓。
二樓,根本沒有厲景深所說的保鏢,那一扇門反倒是被人換了新的鎖,不允許打開。
童沫沫看到這一幕,不由抬了抬唇,厲景深在騙她,他是不是刻意想讓她壽宴上犯錯、辦糟糕?
她上前查看了一下鎖,又在樓梯間抓住換鎖的師傅,揪住對方的領口。
“把鎖給我打開。”
“這都是厲先生的吩咐,童小姐您就彆為難我了。”換鎖師傅無奈地說道。
童沫沫見對方臉上帶著恐懼和忠心,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放走對方。
突然間,她的電話響起,是霍景年的手機號。
童沫沫滑動接聽,“喂?”
她細軟清脆的聲線響起,電話那端的霍景年也不由溫柔道:“沫沫,我到宴廳門口了,你可以來接我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