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也有點想不通了,也想不明白。
厲景深這個男人的腦回路,本來就跟正常人的腦回路不一樣,誰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夏晚晴,但卻顧及顏麵。
畢竟當初三年前——
厲景深在童家出事的時期,娶了她,也沒顧及顏麵呢。
想到這裡,她的心口微微一震,陣陣麻木。
“沫沫,你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沈修的手落在她白皙肩膀上。
“沒什麼,郵輪在海上多少還是有點冷,我得換身衣服了。”童沫沫勾唇一笑,隨手將烏黑頭發上的黑蕾絲邊兔耳朵摘下來。
這一幕畫麵美的驚心動魄,她一張嬌美的麵容,如同尤物,嘴唇朱紅,令人想要采摘。
沈修看的身體都緊繃,莫名湧上一股火氣,急忙站起身來。
“你能幫我拿一身新的衣服嗎?”
“好。”
然而沈修剛打算出去,郵輪房間的門就響起敲門聲,“叩叩叩......”
“什麼事?”沈修開門道。
“漢森先生給這位童小姐送了一身衣服,讓她換上。”一個女服務生拿著一套名牌LOGO的購物袋。
童沫沫目光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這個名牌恰好還是厲景深平日裡比較喜歡的一個牌子。
......
另一邊,豪華郵輪房間內。
夏晚晴躺在床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給她檢查著聲帶,拿著一個小型手電筒照了照。
用棉簽從嗓子眼裡取出一些殘留性的黏質粉末。
厲景深冷臉,“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