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隨著海風,消散的極快。
漢森挑了挑眉,一臉吃瓜地問道:“Mr厲,你跟這位童小姐,是什麼關係?”
“嫖客與被嫖的關係。”厲景深毒舌地道。
婚姻三年,如果沒有這一層婚姻的枷鎖束縛,不就是這樣麼?
“撲哧,我看不像,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你也不可能給童小姐送那麼貴的衣服穿。”
“純粹是看不慣她穿原來的那一套。”
什麼女仆裝?
比他媽情趣內衣還像情趣內衣。
“Mr厲,童小姐的胳膊肘上有抓痕,我猜想她說的應該是實話,我相信是夏晚晴先推的她,她是正當防衛,保護自己,才造成的夏晚晴落水。”
漢森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句從唇齒蹦出來。
厲景深莫名覺得好笑,眯了下眼,“你跟她認識都沒超過兩個小時吧,到底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好萊塢的負責人,這麼為她說話?”
童沫沫,真有本事。
就那麼一會兒的小功夫,讓男人為她傾倒,為她說話。
一個沈修,一個霍景年,現在又來一個漢森。
各個都不一般。
“你真想知道?”漢森露出牙齒一笑。
“你要不說,以後國際合作,我換人。”
“......你還說你們關係‘單純’,她都值得你換掉我,看來,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
厲景深一張俊臉冷沉陰騭,薄唇緊繃了下,用力吸了一口香煙,眉宇輕蹙。
同時胸膛煩躁不堪,童沫沫在他心中占據很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