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忽然有點好轉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多掌握一點你出軌的證據,想著能不能多瓜分一些財產。”童沫沫咂舌道,“當然了,也避免再下一段戀情裡踩坑,有你這麼個大渣男在前麵給我人生中上一課,想必以後我遇到任何男人,都能遊刃有餘的識破他的真麵目。”
“......”
她現在滿嘴似乎都期待著下一段戀情。
厲景深煩躁地解開了幾顆襯衫紐扣:“你最好彆說話,閉嘴!”
“你跟夏晚晴的事情又不是什麼秘密,跟我離婚以後,你不是還要帶著夏晚晴來厲家見爺爺嗎?到時候爺爺肯定也得了解你們的戀愛史啊......”
“我跟夏晚晴認識的很早。”
“很早,有多早?有我早?”童沫沫隨口說著,手機上卻滿心思投入到了電子遊戲中,是植物大戰僵屍。
她小時候就認識厲景深啊,一直以為她跟厲景深認識的時間最長,結果沒想到,還有彆的女人。
“我父母離開的那段時間。”厲景深緩緩地道,指的其實是他很小的時候了。
他的父母,在他8歲那一年就離世了,隻不過,他25歲的時候,才有能力為父母舉辦一場真正的葬禮。
小時候,厲景深撿到過一支錄音筆,他在錄音筆裡聽過一個女孩奶萌奶萌的甜音,溫柔又可愛,錄了一段特彆治愈的暖心小故事。
那個錄音筆,也治愈著他,直到有一天,童沫沫把錄音筆給偷走了,他記得他還發了很大的火,再去問童沫沫的時候,童沫沫還說是弄丟了。
再後來,厲景深聽電台播音故事《相伴到清晨》,確定一覽星河,就是他以前聽過錄音筆中的女孩聲音,可惜,一直聯係不上對方,哪怕打賞了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