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聞言,目光帶著不悅,“為什麼?”
“......我就是覺得你當著我的麵,拆有點太草率了,不太尊重我。”
童沫沫狡辯了一下,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給厲景深送的是贈品。
要是現在被這個男人看出來的話,豈不是太......太尷尬了,她也怕當場被厲景深給掐死。
厲景深眯了眯狹長的鳳眸,“行,回去再拆。”
童沫沫鬆了一口涼氣,“好,那既然我領帶也送給你了,厲先生,請你下車吧,我要走了。”
“我下不了車。”男人的語氣充滿著霸道,把禮盒放到西褲上,開始閉目養神。
“為什麼?”
“我剛才讓周衍把車開走了,我這麼一個大總裁,你總不能讓我打車,或者走路回去吧?所以,你送我。”
“我不送,你趕緊滾下車。”童沫沫語氣有些不耐煩,帶著催促道。
“你敢叫我滾下車?”
厲景深充斥著陰騭的眼神抬起,頓時一把鉗製住她白皙嬌嫩的手腕,“要是霍景年的話,你是不是巴不得跟他在你的車上車震?”
“什麼車震,你嘴巴放乾淨,厲景深,我剛才那句話很過分嗎,你記不記得以前你下雨天,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過?”
“不記得。”
厲景深的回答讓人生氣。
童沫沫提到就來氣,目光染上怒意:“好,你不記得是吧,我來幫你回憶一下,那天,你出差剛回來,我打車在機場等你到晚上十一點,為你接機,結果,你下飛機之後,就載了我到一個路口,那天晚上還下大雨,你說,夏晚晴生病了,需要你陪,你就把我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