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堵住你的嘴。”童沫沫呼吸微沉,腮幫鼓足,這個男人真是有那個大病一樣。
厲景深薄唇掛著笑容弧度,“雲燁要是知道你這樣,他能下得去嘴?童沫沫,你的變態,也就隻有我認,不是嗎?”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看來是還沒吃飽,厲總,多吃點哈。”
“不想吃飯,想吃厲太太......”
尼瑪!
童沫沫迅速站起身來,頓時一下子吸引了周圍客人的注意力,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厲景深,我乾不下去了,你太惡心了。”
“誰讓你先惡心我?”厲景深自己拿起刀叉,又吃了一塊鵝肝,動作尊貴地拿起紙巾擦了擦薄唇。
舉手投足的優雅,仿佛剛才那些話,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童沫沫氣息紊亂,胸膛起伏,她這算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厲景深報複心理太重。
“以後再跟你一起出來吃飯,我肯定往你飯裡投毒。”
“那真是太好了,你父親出獄以後,你又得進去了,你們父女永遠都陰差陽錯不能相見,你謀殺罪比他判的還久,等他死了你都出不來,還沒人給童安和收屍。”
“......”童沫沫舉起紅酒,“彆逼我把酒潑你臉上。”
厲景深掀起鳳眸看了一眼,“懟不過我就動手。”
“我看也就夏晚晴喜歡你了,誰會喜歡你這麼毒舌的男人?”
“厲太太不就喜歡過我?”
“算你狠!”
吃完飯出來以後,兩個人去陶藝店拿了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