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司機買了跌打損傷的紅花油回來,遞給霍景年。
霍景年給童沫沫的患處塗抹,輕輕按摩她的手,促進吸收,耐心地道:“夏晚晴恐怕不會輕易的吃虧,說不定會報警,也會告訴厲景深。”
不遠處,這一幕畫麵被停駛在路邊運動型SUV車內的蘇輕語看的清清楚楚。
蘇輕語坐姿端正,她沉著臉,一雙充滿失望地眼神望著霍景年給童沫沫擦藥的場景。
“蘇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蘇輕語緩了片刻,語氣輕蔑道,“打電話給霍伯母淩玉嵐,告訴她我看到童沫沫在景年車裡待了很久,最近兩個人走的很近,問問她是什麼情況。”
“是。”
......
“我跟厲景深都已經走到了離婚官司的地步,對薄公堂了,我不怕鬨得再難看一點,他不怕丟臉他就繼續。”
童沫沫目光透著冷漠,涼的徹底。
霍景年頷首:“反正不管出什麼事情,我陪著你,你不要一個人獨自行動麵對,知道麼?”
“好。”童沫沫知道霍景年說的是什麼意思,下一秒,她忽地抽回手,“去童家拿我媽的遺物吧。”
月牙灣人工湖旁,錯落幽林,童家彆墅老宅。
一共小五層,四處還被法院貼著查扣的封條,花園柵欄都落滿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