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童沫沫送一條贈品領帶給你,你戴的出去嗎?要是被媒體記者拍到你戴贈品,又和厲景深的對比,豈不是失了麵子?”
“......”霍景年眼底不由升起一抹艱澀。
“我給你重新買了一條領帶。”
蘇輕語話音落下以後,立即動作極快地去車上拿,很快拿著一款精致的盒裝,也是這個品牌的,還比厲景深那個款式更好,是可以同媲美的,貴圈風評難分上下。
“景年,這款是黑色的,經典大氣,適合你。”
蘇輕語勾著唇角,已經打開了盒蓋,給霍景年看:“以後重要場合你就戴這一條。”
霍景年聞言,語氣卻十分委婉,“謝謝你了,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
他手上收了下來,因為他很清楚,要是不收的話,蘇輕語會不高興。
蘇輕語明顯感受到了眼前男人的疏離與客氣,兩人之間似乎總是保持著相敬如賓的姿態,雖說男女之間相敬如賓,是最好的模式。
可是,總感覺少了一種親密感。
蘇輕語低著臉龐,彎了彎唇:“景年,我聽她們說,你把那副壁畫也要交給童沫沫修複,這樣的重任,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不會的,我相信沫沫的技術,你不了解她的能力,況且明天我已經約了西澤爾,讓他們見麵。”
蘇輕語心臟咯噔一跳,歐洲皇室之子,西澤爾!
霍景年居然將這麼重要的朋友都要介紹給童沫沫認識......
她一直以來都很想認識西澤爾,可是霍景年卻從來都不肯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