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燈關了。”厲景深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童沫沫眼神一幅‘我信你的鬼’,語氣疏離:“行吧,那你手彆亂摸。”
“恩,不亂摸。”男人聲音略帶暗啞。
童沫沫便感覺到腰間那隻手章逐漸下滑,“你還說不亂摸,特麼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彆亂動,我不摸。”
“......放屁,那天在醫院你——”你都沒忍住。
“彆再亂動了,一會兒擦槍走火,到時候不是我說了算。”
“哦,是欲望說了算?”童沫沫諷刺地扯了扯唇,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可以講性和愛分的很開,男人是先有性再有愛。
可是女人必須要先有愛,再有性。
厲景深盯著暗光之下她白皙的鵝蛋臉輪廓,他聲音淡啞:“其實對男人來說,也不止是欲望。”
他對她要不夠的,按理來說生理需要滿足一次就會得到釋放,可是對於童沫沫,他自從要了第一次,後麵就想做個痛快。
可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又一直僵持不下,要論做痛快,也做不痛快。
他要的,是之前百分百喜歡他的童沫沫!
“狗玩意。”童沫沫忍不住罵了一句。
乾脆心大的閉上眼睛直接睡覺。
反正這個男人跟個暖爐一樣,滾熱滾熱的,她就當被暖寶寶抱在懷裡了。
最近童沫沫身體產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反應,有些嗜睡、嘔吐、還有害冷......明明現在都是夏季了,天氣正算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