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恍然大悟,仿佛明白了什麼:“不是你的結婚鑽戒,那就是日常首飾了。”
霍景年見童沫沫腳掌心滿是沙子,正要過去幫忙,然而,小女人卻迅速往旁邊避開了下,抬起黑白分明的美眸:“景年,我自己來,今天本身就是我的工作,任何工作環境都是我該克服的。”
說完,童沫沫還勾唇一笑:“放心,我不嬌氣。”
霍景年知道她是在避嫌,“這裡沒有媒體記者,任何照片都不會泄露出去。”
“我隻是覺得我現在負麵新聞太多,已經牽扯了厲家,我現在不想再給霍家帶來麻煩,更何況你跟蘇輕語有婚約。”童沫沫低垂著睫毛,抱著工具箱和高跟鞋,努了努唇。
“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不是心理壓力,我隻是不想當第二個夏晚晴,蘇輕語現在跟你是公開的未婚夫妻。”
“你也說了,是未婚!我也不是厲景深,我跟蘇輕語是我母親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訂了婚,這和我無關,沫沫,彆誤會我。”霍景年緊皺眉頭,自然知道現在童沫沫在想什麼。
童沫沫乾脆岔開話題。
“我跟厲景深這次也算是婚姻走到儘頭了,影響持續下去,像厲景深那麼權衡利弊的男人,他會選擇離婚,不信我們等等看。”
童沫沫抿了抿唇,“接下來我沒有什麼大願望,也不會再步入一段婚姻,我就想做好我鑒寶師的本職工作,努力賺錢。”
霍景年見勢,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好,那咱們就努力賺錢。”
童沫沫聞言,抬眸看了一眼霍景年,男人溫文爾雅,一雙褐色深邃的眼眸宛若繁星,也許,他才是那片星河,隻是他們之間也錯過。
“謝謝你之前支持我電台的節目,在我父親坐牢那段時間,用這種默默無聞的方式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