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說背疼,故意又讓夏晚晴扶,是童沫沫明知道他背上有傷,也知道是拜霍景年所賜。
他隻是想讓她清楚,他們走到離婚這一步,都是因為霍景年,她為什麼就是不明白?
厲景深二話不說,頎挺高大的身軀自己站起來,長身而立。
“這不是起來了嗎?”童沫沫冷嗬一聲,嘲笑意味十足。
夏晚晴來到童沫沫的身前,臉上帶著一抹不悅,“童小姐,你對阿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原來婚姻三年內,你就是這麼伺候他的,我真是替他難受,更何況他送你的玫瑰花,鑽戒,你居然叫人扔在了垃圾桶......”
說著,夏晚晴就舉起一枚血紅的鑽戒在半空。
厲景深皺了皺眉:“扔在垃圾桶?”
“要不是我恰好看見,阿深的心意就這麼被丟棄了,東西貴重不貴重是一回事,主要是心意。”
夏晚晴將鑽戒還到了厲景深的手上,同時看向童沫沫,“阿深,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們辦事吧,我先走了。”
童沫沫目光平靜不已,她是叫喬寧扔了玫瑰花,但卻不知道玫瑰花裡麵有那枚鑽戒,要是知道,肯定就把鑽戒單獨拿出來還給厲景深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現在也已經物歸原主了。
“站住。”童沫沫聲音冷冽。
夏晚晴站住了腳,側過臉看向童沫沫:“還乾嘛?”
“夏小姐又不是撿垃圾的,怎麼還恰好看見垃圾桶裡有鑽戒?莫非是狗,鼻子靈,自帶GPS係統,誒,女大明星去翻垃圾桶,真是活久見啊,是恰好還是守株待兔很久了?”童沫沫唇角勾著嘲諷,顯然是在暗示她綠茶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