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黑眸湧動著一抹難以捉摸的情緒,見對麵餐椅上的小女人壓根不跟自己搭話,有些悶聲地問道:“你一個新入行的鑒寶師,挑戰幫西澤爾那樣的人修壁畫,而且現在還沒完工,又提前拿了三億,要是沒做好被打臉,不怕被西澤爾追責?”
西澤爾出手大方沒錯,應該也是看在霍景年推薦童沫沫的麵子上,才用的她。
但她為了離婚給他三個億,預支這筆錢,無非是給她自己留禍端。
在厲景深看來,童沫沫根本沒能力修複好那副價值連城的壁畫,她誇下海口,完全是自己找死。
童沫沫聞言,掀起眼皮,“鹹吃蘿卜淡操心。”
“好心當成驢肝肺?”
“厲總你是在跟我唱雙簧相聲嗎?”童沫沫冷著聲音,抱著盛豆漿的杯子抿了一口。
“不勞您費心,也請你不要插手我工作的事。”
“我隻是讓你在外麵彆胡誇海口,丟臉。”厲景深言語上也不甘弱勢,“畢竟你離婚也是我厲景深的前妻,到時候還是損了厲家的顏麵。”
“嗬嗬,我都說了,厲家要是覺得我三年占了便宜,可以吃喝都跟我算錢,你統計好了把賬單發我我們兩清都行,說實話,要是我到時候有多餘的錢,我得多給你一百塊,算你那晚陪睡的苦勞。”
童沫沫重重將杯子放下,“我吃飽了。”
她赫然站起身來,一雙美眸平靜且居高臨下地盯著厲景深。
“行,我也吃飽了。”厲景深就吃了一塊蝦仁餅,他拿起西裝外套,套在身上。
童沫沫擰了擰眉頭,想起了喬寧的主意,“陳媽,給我找件紅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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