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黑眸湧著擔心:“你賠不起,知道嗎,這輩子再怎麼打工還錢都賠不起,這幅壁畫會讓你跌自己一輩子進去的。”
“我真到那地步了,也不用厲家救我,厲景深,你現在假好人,虛不虛偽?”
童沫沫有些不理解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為什麼她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認為是她圖厲家的錢,可是現在離婚了,他又一副巴不得她圖他錢,求著他的姿態。
精神分裂?
“我不是虛偽,我是在提醒你,你父親童安和剛出獄,你再進去?”厲景深咬牙切齒,“霍景年也幫你賠不起,懂麼?”
“......”童沫沫對視著他的眼睛,有些不可理喻,“我說了不用你管。”
“好。”厲景深心臟沉了下,也就此作罷。
他薄唇隱忍,“如果你有一天真闖禍到那種地步,童沫沫,你彆回來求......”
“不會求,爺爺那邊,你如實告訴他離婚的事情,我不想再幫你欺騙爺爺。”童沫沫微微一笑,“聽懂了嗎?”
“好。”
厲景深答應了下來,拿著車鑰匙按開了車,想到第一次辦理結婚證的時候,他將她一個人丟在民政局的畫麵。
他皺了皺眉,“去哪裡,我捎你。”
童沫沫抱著手機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她語氣淡淡,“不用了,你趕緊走吧。”
厲景深:“......”
厲景深上了車,他始終都沒有啟動車子引擎,倒是想看看會是誰來接童沫沫,結果等了半天,是一輛專車,看似是西澤爾派來的。
上車之前,童沫沫又想到什麼,過來敲了敲男人的車窗:“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