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你跟我說怎麼才能得到女人心?”厲景深糾正了下,“我不要其他女人的心,我就想弄懂童沫沫的心。”
婚姻三年,他的確弄不懂她,從來就沒懂過,一直都認為霍景年更懂她。
他也不是沒嘗試過,可是兩人之間的心隔著銀河,永遠都是解不開的死結。
“不寵她,你沒資格管她;不養她,就彆指揮她;給她錢花的時候,再說愛她,你慣著她,才有資格說她,隻有沒本事的人,既想不付出又對彆人評頭論足,狗曬太陽都圖舒服,你什麼都不讓她圖,她也什麼都不圖你的,說到底,她也怕輸啊。”
這一番話,醍醐灌耳。
厲景深臉色沉了沉,眼裡晦澀幽深,“你是說我給不了什麼,又喜歡硬控?”
“是這個意思,你說你三年寵她了嗎,或者是主動給她錢,慣著她了嗎?”薄時衍思索片刻,“我記得錢好像都是你爺爺給的,你認為這是厲家給她的零花錢,但你這個做老公的呢?你寵的人一直都是夏晚晴啊。”
“你眼瞎,我沒寵童沫沫?”
“我沒瞎,你不寵她,自然就沒資格管她,三年她可能會感恩厲家,但不是感激你。”
“......”
仔細回想起來,三年內,他的確沒有主動給她送過什麼禮物,東方之冠是頭一次,因為他之前從來都不喜歡挑珠寶,覺得給她管夠就行了,她想要什麼厲家都會第一時間送到,但也都是他下令的。
至於用心挑選......亦或者是單獨的寵愛,自然是沒有的。
“壁畫的事情,我得幫她。”厲景深下定了某種決心。
“壁畫?”
厲景深將童沫沫現在遇到的大致情況跟薄時衍說了一遍,薄時衍聽完以後,“這確實不好搞,弄不好等待她的是牢獄之災。”
“陪我去見見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