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禪房窗戶,女人的側臉被香升起的煙霧遮擋,看不清楚樣貌。
星瀾?
厲景深帶著一抹質疑的態度,在對方上完香之後,便敲了敲禪房的門,裡麵傳來一道熟悉清脆的女音:“進來。”
這聲音——
厲景深心臟忽然一沉,黑眸幽深沉了片刻,旋即朝著推開禪房門向內走去。
童沫沫抬起美眸,看見是厲景深,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
禪房內不止童沫沫一個女人,還有另外一位身穿江南水鄉裙的中年女人,麵容保養較好,但依舊有些許歲月留下來的沉澱。
“沫沫,給瀾姨拿把新的香,就在前麵櫃子的底下。”
“好。”童沫沫抱著大腦中的困惑邁步,去抽屜拿了新香,遞給中年女人後,再次抬眼看向厲景深。
“你怎麼在這裡?”
厲景深聞言,故作沒什麼異樣,淡漠不已道:“關你什麼事?我們現在不是已經離婚了?”
聽到男人這種高高在上的口吻,童沫沫有幾分好笑地點了點頭:“行,確實也跟我沒什麼關係,但神山莊園不是誰都能進來的,要是沒有提前邀約,你......”
她頓了頓語氣。
又冷冷道,“就是明擺著跟蹤我!”
“沫沫,你這孩子,他就是你之前一直提到的前夫吧,既然兩個人都已經好聚好散了,就彆火藥味這麼重了。”
瀾姨上完香,擦了擦手,轉過身也如沐春風地望著厲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