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童沫沫二話不說就走出去了,厲景深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暗地裡找星瀾幫忙的事情肯定不能讓她知道。
“厲先生請坐。”瀾姨示意禪房內的竹藤椅,讓他坐下。
厲景深頷首,“一副皇室壁畫,叫《她的珍珠》,以您的地位應該也知道這幅畫的背景和來曆,您能修複成功嗎?我說話比較直接,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瀾姨笑了笑,沒說話,從禪房內一旁的櫃上拿出上好的茶包,又親自開始泡茶、沏茶,優雅地動作一氣嗬成。
中年女人斂著笑意,端著茶杯過來放在他的桌邊跟前。
“厲先生為什麼和沫沫離婚?是因為你的那位白月光夏晚晴小姐嗎?”
“......”厲景深沉默了一瞬,端起茶杯薄唇輕抿了一口,“這件事不重要。”
“你就不好奇沫沫為什麼今天晚上會出現在神山莊園嗎?”
厲景深思索片刻,的確找不到任何理由,最主要的是,童沫沫還跟星瀾認識?
正當他抬唇要問理由的時候,禪房外麵依稀就傳來了男女之間的對話,是童沫沫跟霍景年,以及一位妙齡少女的歡笑聲——
“景年,你帶歡歌許願得等一會兒了,禪房目前占用著,還不知道得等多久。”
童沫沫麵帶笑容,她今天過來神山莊園之後,好巧不巧,發現霍景年帶著霍歡歌也在神山莊園,隻不過現在是旺季,禪房一直都有人祈福許願。
霍景年一直說不急,就帶著霍歡歌在神山莊園先轉悠。
童沫沫因為約了劉老介紹的“客人”,所以剛才一直待在禪房。
“嫂嫂,好久都沒見你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聽說你離婚啦?那我大哥是不是有機會了?”霍歡歌立馬熱情地挽上童沫沫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