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姨聞言,淡淡微笑,“你要這麼想的話,瀾姨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您為什麼取名叫星瀾?”厲景深的確是起疑心了,他頓了頓,“她母親就叫星瀾,方星瀾,我倒是覺得有些巧合。”
方星瀾是童沫沫母親的名字。
瀾姨眸色發深,想了想道,“我在神山莊園待二十年了,我名字裡有一個瀾,所以,沫沫這丫頭叫我一聲瀾姨,每當她祈福許願就會過來,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恰好也順道過來探望探望我。”
瀾姨沒有說具體。
但讓厲景深確確實實認為,眼前的瀾姨,便是——星瀾本人。
既然是這樣,童沫沫會點古董修複、鑒寶等本領,對這一行業感興趣,應該也是受到了星瀾的啟發。
“目前我聽說,這幅皇室壁畫價值連城,沫沫目前在修複這幅壁畫,報酬是三個億。”
“她修複不好,她雖然是我的前妻,我也不想看她鋃鐺入獄。”厲景深篤定地道。
瀾姨看向厲景深,失笑,乾脆下套,“你要是讓我出手,我就隻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和沫沫複婚。”中年女人淡定無比地望著厲景深。
厲景深蹙了蹙眉頭,頓時沉默不語,“恐怕不可能。”
倒不是他拒絕。
現在拒絕的人,是童沫沫,他哪怕是想複婚都沒用,事不由他。
“看得出來,你之所以想幫忙,是怕沫沫修複不好導致惹出引火上身,既然這麼擔心她,說明你心中有她、愛她,那為什麼還要離婚?我是過來人,不希望你們因為一點小事就錯過對方,這才是人生中最遺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