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皺了皺眉頭,他抬頭看了一眼夜空中垂掛著的月亮,被烏雲遮擋住了一半,朦朧又淒美。
深夜。
童沫沫在房間裡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也許是因為是母親的祭日緣故,她腦海中都是當年童家發生的事跡,曆曆在目,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可是,明明卻也已經恍如隔世了。
她實在是失眠的厲害,最終套了一件棉質的糖果色開衫外套,出了房間,又沿著神山莊園住房部的複古樓梯走下去。
由於燈光太黑,童沫沫順手又拿了一個手電筒,用來照亮。
她去了禪房。
禪房的門沒關,她正好進去,看見香爐的裡早已斷掉的香,將手電筒放在桌角一旁,保持著光亮。
“媽,我想您了,我再來給您上柱香。”
“為什麼跑來神山莊園祭拜起伏,你母親的墓,又不在這裡。”
眼前幕簾處,一道詭異俊美的男性臉廓出現,手電筒的光映照在厲景深臉上,顯得跟活閻王一樣,薄紅的唇邪肆性感。
童沫沫被他的出聲直接嚇到,“啊!”
她用打火機剛點著香,由於受到驚嚇,手一抖,香火燙了她手心一大片的肌膚。
整個人也因此連連後退,腳崴順勢就要倒下,白皙的鵝蛋臉上頓時充滿恐懼,汗珠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