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顯然沒聽懂。
厲景深麵無表情,“神山莊園過夜的房間需要提前預約,我去訂的時候,說是遊客訂滿了,所以我就在禪房打算待一晚。”
“......”童沫沫內心聽了都有些想笑,“厲總還真是諸事不順,看到你這麼倒黴,我就開心了。”
厲景深見她嘴角上揚,眉眼彎彎的模樣,冷漠甩開她的手,“剛才就應該讓你摔個狗吃屎。”
童沫沫揉了揉手腕,冷哼一聲,繼續走向中央拿起香火。
厲景深望著她上香的模樣,從西褲口兜掏出一盒香煙,抽了一根噙在薄唇之間,低頭點燃,聲音略微暗啞。
“你母親的墓不在這裡,祭日應該去墓園上香燒紙,來神山做什麼?”
“神山莊園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地方,她就是來這裡許願我父親當年可以逃過一劫,保佑童家平穩渡過難關,可惜......事與願違。”
“那說明神山莊園也沒有那麼靈驗。”
“但這個地方,是我母親臨終前都要來一趟的地方。”童沫沫沉默不語,“你這種人不會懂。”
她上前一步,恭敬至極地上了香。
厲景深思索片刻,靠著禪房內的圓柱,吸了一口香煙,聲線冷清道,“童安和這種人,不值得你母親費這麼大心思,不管你信不信,當年,童家出事是必然。”
“......”
聽見這話,童沫沫越發覺得當年的事情和厲景深脫不了乾係。
厲景深吸了幾口煙,隨後便扔在地上用皮鞋碾滅,邁步走到她的身邊,也取了三炷香火。
“許願不如許點實際的。”
“實際的?”童沫沫轉過頭看著他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