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那副壁畫我會幫沫沫收場。”瀾姨演戲演全套,昂起頭衝著厲景深笑了笑。
......
這幅皇室之作《她的珍珠》,完成了最後一道修複工序。
童沫沫滿意至極地將這幅壁畫交給了工作團隊,封畫,修複之後還要等待個十日,再能公眾於世,主要也是為了讓最終呈現的修複效果達到最好。
這種年頭較久的壁畫,要格外重視,修複成功來之不易。
瀾姨也在童沫沫身邊,兩人在城堡內花園的椅子坐下,側過臉問,“厲景深擔心你闖禍,幫你善後,背後為了你花了這麼多錢,你就一點也不感動麼?”
童沫沫搖了搖頭,脫了白色手套,喝了一口咖啡。
“一點也不感動,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對你稍微好一點,就忘記以前的醜陋嘴臉,我要是因此感動,隻能說明以前那三年我的罪白受了。”
瀾姨斂笑,“等你父親出獄之後,你們父女團聚,你就不是一個人了,現在看你這樣拚,我也心疼。”
她知道,童沫沫現在這麼拚命工作,都是為了重振童家。
三年婚姻,所謂厲太太的名頭隻是名頭,離婚還帶來了三億的負債,讓瀾姨吃驚的是,童沫沫一心想要離開厲景深了。
如今也徹底離開了。
“想想以後的日子,我就覺得有盼頭。”童沫沫唇角漸漸上揚,一雙美眸明亮又紅潤,鼻忍不住酸了酸:“要是我媽還活著就好了。”
中年女人喝咖啡的工作也跟著一頓,低垂著眼簾,臉上儼然有些沉默和不自在。
童沫沫忽然間轉過頭,笑的更加燦爛了,“瀾姨,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跟我媽媽長得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