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他沒說出口。
“不結婚的話,我就隻需要考慮我每天吃什麼,去哪玩。”
“......”厲景深聽著都覺得世道不公,啞然地抿了抿薄唇,“所以就沒有任何好處?”
“也有吧,我隻知道,我的婚姻讓我失去了自信,學會了忍耐和放棄。”童沫沫瞥了一眼厲景深,“得與失,就是好處。”
厲景深被眼前女人這句話硬控了三秒,他現在要是跟她說太多承諾的話,也隻會讓童沫沫對他防備心更重,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得好好想想辦法,最起碼要讓她對婚姻,對他,改觀。
他向來不是一個擅長表達的人,與其說表達,還不如慢慢做給她看。
也許這樣,兩人還有複婚的可能性。
厲景深象征性的扯了扯領帶,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你先忙項目的事,我們一會晚上吃飯時間見。”
“行。”
童沫沫衝著他揮了揮手,隨後便頭都沒有抬起的全身心紮進手頭上的工作裡了。
......
厲景深從頂層展覽館下來以後,他連忙給薄時衍打了個電話,“求助,完了,她現在對婚姻已經絕望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讓她慢慢對婚姻提起希望?”
薄時衍電話中沉默了三秒,“說實話兄弟,你隻要出現在她麵前,就很難讓她對婚姻提起希望,看見你就很絕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