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想爸爸?”童安和胸膛起伏,環視著童家彆墅的一切,“這彆墅的一磚一瓦都是當時我打造的,當時我為你媽媽種十三棵相思紅豆樹,那麼多美好的記憶,我有多愛你跟你媽媽,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也是您的高明之處,原來愛是可以表演出來的,我不知道您為什麼一裝就能裝這麼多年,一邊愛著我們,一邊又做著傷害我們的事。”
童沫沫表情帶著一抹無奈氣息,嘴皮子都快說破了,才發現童安和這麼能打回旋鏢,“所以您到底承不承認他是你的私生子?還是說非要再跑一趟醫院做一下親子鑒定?”
“做就做,我童安和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麼好怕親子鑒定的?”
童安和口吻十分具有自信心。
童沫沫透過中年男人堅定地要入黨一樣的眼神,便清楚,如果去醫院做親子鑒定,恐怕也是他跟霍芷葉一家商量好了的。
也許最後結果不如她所想,但可以借機折騰一下他們。
“好,那我現在給霍景年打電話讓他回來,然後帶我們叫上舅媽他們,一起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如何?”
童安和臉上一陣陣心虛,皺起眉頭,“你就一定要犟到這種地步嗎?要是真做了,你爸我在檳城的老臉算是丟儘了。”
童沫沫已經動手給霍景年打電話,開了一半車程的霍景年光是聽見她聲音,就毫不猶豫的往童家彆墅趕。
“您是怕了嗎?剛才說不怕,現在真要做了,又反悔了?”童沫沫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