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用手托著側臉,她聲音停了停,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反差,所以世界上的感情才顯得有些荒唐。
霍景年輕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沫沫,你記住了,我對你,永遠都不會變。”
童沫沫對永遠這兩個字都有些恍惚,曾經她父親也這麼對她和母親這麼說,說永遠都會愛護著她們母女一輩子。
“我先睡了。”
“好,晚安。”
霍景年看著眼前的女人睡覺,覺得心裡格外滿足,他對童沫沫永遠都不會變,因為他從以前就知道,他這顆心,一直都放在她身上,從始至終,從生到死。
童沫沫側過身,背對著厲景深和霍景年的方向,緩緩閉上眼睛,強行逼著自己腦子中不要有那麼多想法,反正這兩個男人,她都不會再招惹,想他們乾嘛。
這一夜童沫沫其實並沒有睡好,因為厲景深就像是一陣陣浪潮襲來一樣,一波接著一波,起起伏伏,她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喘的這麼好聽,一開始她還不太習慣,後來就當是催眠音了。
在睡夢中,她都能記住厲景深的頻率和次數......
第二天醒來,童沫沫發現霍景年已經撐著腦袋在病床邊睡著了,病房的衣架上還有潮濕的病服褲,看樣子是昨晚半夜霍景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洗的。
童沫沫皺眉,去洗漱以後,醫生進來,拿著一個記錄單問:“昨晚病人一共多少次?”
童沫沫詫異,緘默幾秒後,“還要問這個嗎?”
“當然了,病人的這方麵次數是重要數據參考,我們要根據他的實際情況再進行調藥,藥物劑量給上去以後,他後麵昏迷兩天這方麵的頻率就會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