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手握著名片,指間忍不住攥緊,同時給池楓打了個電話:“沫沫在珠城,周衍剛才說她闖禍了,你派人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有人欺負她,就找人出麵幫她。”
“是,霍少。”
......
童沫沫被控製著兩條胳膊,看著劉先生痛哭流涕的表情,譏笑一聲:“劉先生還真是會演啊,這不訛我們厲氏財團一筆大的是不肯罷休了吧?拿贗品充數,提前都計劃好的局。”
鑽這種空子,碎了他能得到一筆賠償,要是沒碎真在文物展覽館展出了,那也是厲氏財團的鍋,到時候會以被掉包的名義來討伐金額。
怪不得要特意讓運輸者跑一趟,是想看看什麼人運輸才好下對策吧。
郭琳琳見童沫沫張狂的不行,“你少說兩句,一口一個贗品,要真說贗品,是要拿出證據來的,你又不懂古董。”
女人轉過頭迎合的拍著劉先生的背部,胸脯都快貼到人家身上了,擠著笑臉:“劉先生消消氣。”
童沫沫也會心一笑,“18世紀的粉彩百童花瓶描繪的男孩是明清時期遺書作品中的熱門題材,因為他們代表了父母對兒子的冤枉,花瓶的頸部和底部由淡藍色、黃色和粉紅色的粉彩由玫瑰琺琅工藝製成,劉先生找的臨摹師確實一比一還原了,但顏色最難複刻,假的終究真不了。”
“......”劉先生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童沫沫說的有模有樣的。
郭琳琳十分鄙夷地看向童沫沫,“你瞎編的吧,我真是服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不懂裝懂。”
劉先生怒氣衝衝,擺了擺手,“什麼也彆說了,這些她打碎的古董花瓶你們誰也彆碰,保持原樣,我這就叫專業的鑒定師過來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