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厲先生。”
劉先生萬萬沒想到厲景深會來到現場,他語無倫次。
他低頭望了一眼地麵,伴隨著煙灰缸的破碎,他的心仿佛也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他心裡好疼啊,這個煙灰缸可是經過童小姐鑒定是真品,知道了以後他把玩在手裡愛不釋手,結果現在就直接摔碎了。
厲景深目光淩厲地掃視著劉先生,氣場相當強大的邁步上前,“聽說你給厲氏財團的那些古董花瓶,都是仿品?”
劉先生聽見這句話之後也顧不上什麼煙灰缸了,連忙雙手握住厲景深的手。
他雙膝都發軟發顫,“厲先生,那八件古董花瓶也是我叫人做了天局,剩下兩件可不是假的,反正我都交給童小姐了,是免費給,而且我跟童小姐也都商量好了,昨天晚上飯局我們聊得好好的......”
厲景深聽見飯局,更加火冒三丈,“昨天晚上你們吃到了幾點?”
“半夜三點吧。”
劉先生如實回答,主要是童沫沫想多了解一點關於那場天局的所有細節,所以劉先生講述起來比較長,自然就耗費了時間,雖然他不知道多了解天局對童沫沫有什麼幫助,但童沫沫對古董文物的了解相當具有考究,肯定是有用才問他這些信息。
厲景深臉上的冷笑已經夾雜著無數寒意,看的劉先生都後背豎起了汗毛,連忙鬆開了眼前尊貴男人的手。
陳教授出來看見厲景深也心驚肉跳的。
“那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想跑路?”
厲景深邁開步伐,單手抄著西褲口袋,一張邪肆俊美的五官帶著一絲輕蔑,皮鞋在石階地板上發出倨傲的步履聲,徑直走到劉家保鏢的麵前,對方正捧著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