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麵相覷,眼神裡紛紛一陣迷茫的光澤。
“既然都是仿品,為什麼還要過來看?”
童沫沫微微一笑,“這你們就不懂了,私人收藏家劉先生手上的那幾件古董花瓶都是資本家從某個拍賣行運下來的藏品,雖說不是大拍賣行出來的,但好歹也過了不少名人之手,就算是假的,他們也會定成真的,但是真正的真品一定是被人掉包了,至於是從哪個環節掉包的,這誰也說不準,可是即便他拿到了真品,也不敢說自己是真的,那就隻能上這種古玩市場當仿品賣了。”
他們三位鑒寶師頓時驚了一聲冷汗。
童沫沫想表達的意思是,當初那些東西在劉先生手上,名人還有資本家,甚至是權威機構都不敢說是假貨,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至於真正做了掉包的人,也不敢高調,在他手裡,就隻能淪為假的。
說是你真的,你假的也得是真的;
說你是假的,你真的也是得假的。
一堆假的東西,在資本家的手中,那就是有價值的,可是一堆真的東西,在一個普通人的手裡,就算他做了掉包,那也是沒價值的。
一旦爆發,牽連的不隻是古玩界,得罪的肯定也有不少商業資本家,背後的權勢無法想象,有錢人根本不願意承認自己犯了錯。
再說,沒有人想為了一些古董花瓶,而去豁出性命來,那樣不值得。
“這......可是如果那麼名貴的真品花瓶,要是在這種古玩市場當仿品賣了出去,那豈不是賠死了?”
“對啊,這簡直是賤賣,糟蹋物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