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邏輯清晰,“那天在運城,我已經答應華寶古董店的館長將古董事業做下去,再說,我母親是古脈門的傳人,我延續她的手藝是遲早的事情,那不如做的更大一點,也是一件好事。”
“開公司的話,童氏集團就主經營古董修複和鑒定行業?”厲景深問道。
童沫沫點了點頭,“對,我要將童氏集團真正的打碎重建。”
“這倒的確是一條路,你現在手上的資金也足夠你成立一家公司了。”厲景深語氣噙著一抹驕傲的口吻,好歹是從他手上卷走的億萬家產。
童沫沫眼珠子轉了轉,她以星瀾的名義坑他十六億,這筆錢的確給了她很大的底氣。
“等我開公司的時候,厲總,您該不會過來砸場子吧?”
她帶有俏皮姿態的歪頭一笑,但眼底透出來更多的是聰慧與覺醒,和小時候完全不同。其實,就算跟厲景深離婚了,也沒必要當仇人。
誰說前夫哥不能作為人脈資源使用?
“不會。”厲景深站在臥房門口,其中一條長腿微微彎曲,姿態帥氣俊朗,鋥亮的黑皮鞋微微晃動,“你真開起來了,我給你投資。”
童沫沫立即拒絕,“那倒不用了,某些項目的合作倒可以,你要真是入股我的公司,回頭你說了算,我沒有話語權,等於白開。”
畢竟他是商業上的佼佼者,專橫和獨裁是他的代名詞。
“你是星瀾,真要開古董鑒定和文物修複的公司也是名副其實的苦儘甘來,隻不過,我沒想到,你的鑒寶修複手藝全部都是方星瀾教的,之前沒聽說過方星瀾會這樣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