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憋氣的不行,“這種事你問我乾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還是說你不行?”
“誰告訴你的?周衍?”厲景深臉色陰沉了下來。
“......”童沫沫愣了一下,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的手摸向男人的腹肌,“剛才親這麼久,你沒感覺?”
“沒有。”
童沫沫蹙了蹙眉頭,用一種極其懷疑的眼神凝視著他:“你是說,你真的不行了?”
厲景深臉徹底黑沉到底,他當場照著她的屁股就拍了一下,“你再說這兩個字,我真就生氣了,就算不行,我也給你撩到火燒心尖。”
“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難怪上次在車裡的時候,厲景深也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你說呢?”厲景深盯著她的臉,手指穿過她的上衣伸了進去,“你說是什麼時候。”
主臥的房間光線微暗,床頭亮著一盞暖黃色的氛圍燈,她整個人的身體都依偎躺在厲景深的懷中,尤其是感受到他手的力度,頓時羞的臉頰一陣陣發熱。
童沫沫仔細回想了一下,凝重著臉色,“是上次在汗蒸房你被夏晚晴下藥之後嗎?”
當時送到醫院,厲景深昏迷三天三夜,她記得醫生似乎說過厲景深可能有一段時間都會不舉,因為在病房的那三天,他早都已經用量過度了。
提到這個,厲景深手上加快了幾分,“你是不是想調節內分泌?”
他猜出她的心思。
她現在認為大姨媽這麼長時間都還沒來是內分泌失調的原因。
她剛要開口說話,厲景深再一次俯下頭親吻住她的脖子,“繞這麼大一圈乾什麼,我幫你就是了,我們老夫老妻,這種事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厲景深,我想要了,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