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重建童氏集團,童沫沫做法定代表人,反而比他自己做法定代表人要來的更加具有安全性,他當董事長,盈利都在自己手上。
童沫沫掃了一眼文件袋,“行,我會好好看看的,我先去工作了。”
她眼睛都沒抬起一下,就直接轉過身上了車,關上車門的動作乾脆利落,讓站在車門外的童安和有種被奚落的感覺。
車子行駛而去,中年男人臉上泛著一絲陰冷的隱忍,他攥了攥拳頭,總有一天,他要拿回自己的一切,不然連童沫沫都有瞧不起他的資格。
厲景深穿著西裝外套從童家彆墅走出來,保鏢恭敬低頭:“厲先生。”
“太太呢?”
厲景深昨天晚上伺候完童沫沫以後,處理公文到深更半夜,一共也才睡了四個小時,醒來之後,童沫沫的臥室空無一人,心裡說不失落是假的。
保鏢彙報道:“太太剛出門。”
厲景深黑眸泛著幽深,自然知道她今天要去注冊童氏集團。
下一秒,他餘光橫掃,看見了站在童家彆墅不遠處靜靜盯著他的童安和,男人的薄唇挽起一絲不屑的情緒,狹長鳳眸中儘是譏諷與嘲弄。
童安和到底是長輩,他知道厲景深在整個檳城受萬人敬重,但好歹他是他曾經的老丈人,厲景深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