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夜劍眉一皺悶哼一聲。

夏初一驚,“怎麼了?是不是頭又暈了?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的?快點起開!”

傅靳夜胸膛鼓動,凝著她擔憂的眉眼,低笑出聲。

“老婆,你碎碎念的樣子有點傻。”

合著他剛剛就是在逗她?

手有點癢怎麼辦!

夏初敗給他了,“傅靳夜,你到底起不起開,再不起開我可生氣了!”

“彆氣,不鬨了。”

傅靳夜見好就收,慢吞吞站起身來,並朝她伸出了手。

夏初睨他一眼,沒搭理他的好意。

怕某人一拉,又拉出什麼夭娥子。

她往旁邊滾了滾,隨後滑下了床。

防他跟防賊似的。

傅靳夜失笑,俯身拿起床上的睡衣,“老婆,我去洗個澡。”

夏初皺眉,“不行,你還不能洗澡。”

“可你聞聞,我身上都發臭了。”

住醫院三四天,雖然夏初會給他擦身,但總歸沒有全身泡在浴缸裡洗的乾淨。

“臭就臭一點,我又不嫌棄你。”夏初道。

“可我嫌棄我自己。”

傅靳夜徑直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夏初無語。

“不放心我,就陪我一起去洗?”傅靳夜停下腳步,笑得意味深長。

“我去找媽。”

夏初白他一眼,不管他了,讓他自己作去。

“老婆,你真不陪我一起洗?萬一我在洗手間裡暈倒呢?”

“我看你好的很。”

夏初不搭理他,自顧自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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