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雲芊芊滿是不甘和委屈的俏臉，淡聲道：“雲小姐這表情，似乎很不心甘情願啊？”
她笑了一聲，“我一向不喜歡去勉強人，雲小姐如果這麼不情願的話，那就算了，像是我給你多大委屈似的。”
雲芊芊哪裡聽不出慕言心的諷刺，紅著眼睛望著她。
“慕言心，你——”
“我記得雲小姐從前說過，做錯事道歉是應該的，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嗎？現在證據確鑿，總統親自開口了，難道雲小姐還質疑總統的判斷嗎？”
雲芊芊還沒說話，一旁的總統夫人冷聲說道：“慕言心，你不要太過分了！”
慕言心轉過頭，對上滿臉寒霜的總統夫人，似笑非笑。
“證據是總統親自過目的，讓雲芊芊道歉也是總統親自開口的，為什麼到了最後，過分的人卻變成了我？”
總統夫人氣得全身顫抖，“你——”
“夠了！”雲鴻冷冷的打斷了總統夫人的話，“雲芊芊，向慕小姐道歉。”
雲芊芊就算再不甘願，也無計可施。
雲鴻已經親自開口了，那說明霍時儘給出的證據......是足以讓她去道歉的。
她調整好了表情，低聲道：“慕小姐，對不起。”
慕言心笑了笑，“我記得我當時說的是，九十度鞠躬道歉。”
雲芊芊的臉色一白，眼底浮現出屈辱的光。
慕言心臉上掛著微笑，靜靜的等待著，表情沒有絲毫的鬆動。
雲芊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總統夫人。
總統夫人已經接受到雲鴻的警告，隻能彆過臉不去看雲芊芊。
求助總統夫人未果之後，她又看向自己的父親。
雲鴻臉色冰冷陰沉，對著雲芊芊的求助視若無睹。
最後，雲芊芊的目光落在了霍時儘的身上。
她的眼圈紅紅的，眼底浮滿了希冀，那副表情，像是在看救世主，希望對方能夠救她於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