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
他大步走了進去,粗魯的搶走她的浴巾。
他低下頭,對上了女人那雙閃爍不定的眼睛,瞬間震怒。
“慕言心,你是在嫌我惡心麼?”
他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漆黑幽沉的眸子,似燃起了森冷的火簇。
他垂下眸子,聲音像是冰珠落在了玉盤上,冷冽逼人。
“你彆告訴我,你是在為誰守身如玉。”
慕言心的瞳孔,倒映著男人那張籠罩著陰霾的俊臉。
他好像......又想歪了。
“神經病”這三個字,似乎已經無法用來形容他的腦思路了。
慕言心已經懶得解釋了。
或者說,她已經沒力氣解釋了。
他腦中的那個“彆的男人”可真是倒黴,被這麼個偏執狂給惦記上了。
她推開男人的手,淡淡道:“讓開,我要穿衣服了。”
慕言心的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推到了冰涼的牆壁上。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朝著她脖頸那塊被搓得通紅的地方啃了上去。
慕言心痛得直皺眉,忍不住怒罵道:“霍時儘,你是屬狗的嗎?!”
這一口咬的是相當的疼了。
她真的懷疑,這塊肉都要被他咬下去了!
男人看著女人那張寫滿厭惡的表情,眼底有暗芒湧動,他俯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