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慕言心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一張熟悉而清麗的臉孔。
“舒夢蓉?”她開口,嗓音帶著沙啞。“你怎麼會在這裡?”
舒夢蓉遞了一杯水給慕言心,“嗯,傅司寒讓我一起來,說是可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慕言心將她手中的水杯接過,“謝謝。”
舒夢蓉見慕言心喝完了水,又把水杯接了回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她看著慕言心,忽然問道:“慕小姐,你後悔了嗎?”
慕言心靠在床頭,頭頂的燈光灑在她的臉上,使得那張俏臉看上去蒼白得近似乎透明。
聽到舒夢蓉的話,慕言心眉睫輕顫,抬頭望向舒夢蓉。
“我......不知道。”
後悔麼?
當她做了決定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是否會後悔這個問題。
又或者,她不是沒考慮過,隻不過是不敢去想罷了。
不會麼?
怎麼可能不會呢?
隻要現在稍微去回想,她都會覺得無比的心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到她身體的每個經脈,經久不散。
“慕小姐,你那麼做是對的。”舒夢蓉的聲音溫淡而舒緩,“就算是我在那種情況,都未必會做得比你更好。”
慕言心的眼神空洞,“他一定會......恨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