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在場的同僚,可是知曉不少關於內閣和當今朝堂的秘密,要是那法正想知道些什麼隱秘,自己豈不是也去全都說出來了?
“哎喲,張大人呐,您都變成了那樣子,咱們哪兒敢啊。”官員拍著大腿,隨即又寬慰道,“不過您也放心,那法正沒問什麼隱秘的事情,隻是問清了是誰殺了他那徒弟,然後就走了。”
聞言,張昌龍慶幸地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真要是從我這嘴裡吐出些什麼,那麻煩可就大了。”
說著,他想起來什麼,麵色不善地看向自己個這些同僚:“各位大人,今日本官隻是來告訴了法正關於他徒弟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一概都沒發生!”
官員們眼瞅著張昌龍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連連點頭應承下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今日有發生什麼嗎?什麼都沒發生啊!”
“那法正聽了咱們的話,立馬去找姓林的尋仇了!”
“就是就是,什麼都沒發生!”
見眾人表態,張昌龍神色微緩,又覺得不放心,沉聲道:“今日大事已畢,且先回去複命,複命後本官在碧春樓設宴款待諸位,還望諸位賞個臉。”
“那就多謝張大人了。”
“張大人真是豪爽!”
“早就聽說張大人為人耿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們都清楚這是張昌龍用來封口的,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這樣做,也可以讓張昌龍心裡頭放心。
......
南山莊子裡,林楓度過了一段平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