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說,不想和我離婚,一邊又對我總是不夠坦白,甚至不敢在同事麵前介紹我們的關係……我知道,現在的我和你還有一定的差距,我已經在努力追趕你了……”
“祁先生,我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吧,你先不要來找我,讓我再好好想一想……”
林茉一口氣說完,濕紅著眼睛,轉身走了。
祁江川愣愣的看著林茉離開,胸腔裡有什麼壓抑的東西要傾斜出去。
他遲遲未動,滿身透著讓人壓抑的沉悶。
此時他特彆能理解白晝說的那句:
“說假話,猶如用刀傷人。”
他對林茉坦誠的每一句,都將是推翻自己曾經說出的每一句,無疑是拿刀再將林茉紮傷一次。
……
白晝和蘇念茵回到啟安國際醫院,看到袁湘正坐在一個矮凳上麵,為坐在沙發上的裴雅洗腳,很乖巧地問:
“媽媽,水溫怎麼樣?”
“您怕不怕癢?我還可以給您按摩按摩腳底的穴位。”
“我以後要經常給您洗腳,對身體好。”
門外的蘇念茵,直言不諱的對白晝說:
“小榆自從被我打了一耳光後,好像懂事多了。”
白晝聞言,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不過好像真是這樣。
小榆自從被念茵打過之後,就乖乖跟在母親身邊。
母親走一步,她跟一步,讓她做什麼都毫無怨言……
“如果她一直這樣乖巧下去,阿晝,你還要送她出國嗎?”蘇念茵看著白晝問。
白晝說:“以前她也乖巧過,結果,沒撐過一周。”
蘇念茵:“?”
對自己妹妹這麼沒信心?是不是人家的親哥哥?!
第二日,白敬朝被轉入康複住院樓。
家屬休息室也要安排到那邊。
袁湘殷勤的幫裴雅收拾東西,人前,媽媽長,媽媽短的叫的彆提多親昵。
但是,背過人臉,她就開始抱怨裴雅,明明有傭人閒著不使喚,偏偏同意她乾活,根本就不心疼她。
不過,她再多不滿也隻能忍。
李安特住到了啟安國際,如果她落了單,李安特肯定會對她糾纏不休。
如果李安特知道是她找人撞了他,那後果,可想而知。
白敬朝和裴雅都在舒城,雲城沒有人可以護著她,她不能回去。
白晝又對她愛搭不理。
她隻有跟在裴雅身邊才能有一線生機……
裴雅輕聲喚:“小榆,你先把媽媽的洗漱用品送去康複樓。”
袁湘翻了個天大的白眼,轉過身,笑的很甜美:“好的,媽媽。”
她不情不願乘上了康複樓的電梯。
手指剛按了3,忽然伸過來一隻拐杖,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電梯門。
“寶貝,我們好久,沒在床上見過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