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湘張口就是謊,從善如流說:
“稍微好那麼一點點,不過,她的病,想要好起來是不太可能了,我真傷心……對了,哥哥,爸爸的身體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他。”
白晝正好要找父親說明日傅映辰來拜訪之事,就點頭說:“一起去吧。”
等袁湘表達完對父親的思念與關心後,白晝找個理由就讓她先出去了。
袁湘因為林茉寫給裴雅的信而擔驚受怕。
怕白家這兩口子與林茉太親近,發現林茉才是他們的女兒,那她的好日子就到了頭。
她裝模作樣的往外走了幾步,悄然折回來,貼耳在門上偷聽。
白晝說:“爸,您體檢的當天,傅叔家的映辰來過。他原本和我們一樣,以為小榆回不來了,所以在大學裡,喜歡上了彆的姑娘,想把傅叔當年送過來的婚書,找您拿回去。”
白敬朝和裴雅都愣了一下。
白敬朝微怒:“隻怕喜歡上彆的姑娘是假,看不上我們小榆才是真。”
裴雅怨聲說:“當初你就不該接傅家的婚書,偏要與你那位老朋友賭一口氣……”
白敬朝悔不當初。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婚書都接了,如果被要回去,我不得被全城的人看笑話。”
裴雅:“你沒聽陽陽說嗎?映辰喜歡上了彆的姑娘。”
白敬朝:“他真是喜歡上彆的姑娘了嗎?隻怕是聽說了小榆乾的荒唐事了吧?”
裴雅:“如果是因為小榆的荒唐事,人家要要回婚書,也可以理解。”
“我理解他,誰來理解我?當初傅儒成在小榆的滿月宴上,仗著婚書,可是接了好幾個大訂單,他的身價也是因此才水漲船高……”
眼看父母親要為此吵起來,白晝開腔打斷:
“映辰是真的喜歡上了彆的姑娘,而且那位姑娘你們也認識。”
裴雅和白敬朝停止爭吵,同時看向白晝。
白晝一字一句說:“她,是……林茉。”
林茉!又是該死的林茉!
門外的袁湘被氣到無法形容,她感覺自己成了氣球,越來越脹,快要爆炸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手段是真高明,嫁給了有權有錢的祁江川,還把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騙得團團轉。
騙了她的爸媽哥哥還不夠,還要騙走她的未婚夫。
氣死她了。
若還是要讓林茉得逞,不如讓她死。
不是,她死都不能讓林茉得逞!!
袁湘滿臉陰霾地走開。
翌日,吃過早飯後。
袁湘特地換了一身素淨的裙子,小臉不施粉黛,站在花園後麵的溫泉泳池旁邊。
她底子還不錯,雖不能傾國傾城,但也像一朵沒有染色的花,美麗又自然。
“吩咐你的事,都記住了嗎?”
袁湘扭頭,看向身後的傭人,語氣如寒風刺骨。
傭人唯唯諾諾地點頭:“記,記住了。”
“去吧。”
袁湘高傲地一擺手,傭人馬不停蹄地趕往正門,等待傅映辰大駕光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