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回到自己家莊園,特意把買的手表禮袋都提出來。
往主樓走的時候,忽然聽到白管家在叫她。
想大聲,但又不敢大聲。
“大小姐,大小姐,等一等啊。”
林茉扭頭,看著白管家從花園那邊小跑著過來。
“怎麼了?”林茉微彎著眼睛問。
白管家喘著氣,擋在林茉身前。
“您回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您先彆去主樓了,有客人在。”
看管家凝重又懼怕的神色,林茉猜測著這位客人的身份一定很尊貴。
她沒提前說,是想給家裡人一個驚喜。
如果有客人在,她進去後,隻要做到不失禮節就好了,管家為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莫不是,客人的到來,跟她有關?
林茉仍保持著原先的笑容,問管家:“什麼客人?來家裡什麼事呀?”
管家看著林茉精致如畫的眉眼,長長地一歎之後,說:
“是監督管理局的局長和他兒子,來家裡……求親。”
說是求親,其實跟逼婚是一個性質。
許局長重權在握。
白氏實業投資集團的工廠的發展,檢驗檢測管理,安全生產,認證認可……能不能順利開展,都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總之,不能得罪。
林茉心臟狠狠一震。
剛在飛機上拒絕了穆花城,怎麼又來了一個局長公子。
還讓不讓人過太平日子啊……
……
主樓內。
白晝看著端著始終保持謙和姿態的許局長。
和許局長瘦弱的像個紙片人一樣的兒子許博洋。
短暫的沉吟了片刻。
許博洋穿著寬鬆的牛仔褲,但依然不難看出,他瘦骨嶙峋的身體。
目觀許博洋的五官,雖然清瘦,但那張臉長的蠱惑人心。
五官分開看,平平無奇。
組合在一起,所露出的每一個眼神,表情,都有種痞帥的病態美。
許局長看著白敬朝和裴雅,笑容溫和:
“犬子是真心愛慕你家小女,我也有意要與敬朝你結為親家。知道穆董也有這個意思後,我感覺到了競爭激烈啊,這不,得先把誠意送過來……敬朝你先辦白晝的婚事,兩孩子的事,等白晝婚禮結束後,我們坐下來好好商談……”
白敬朝眉頭緊皺,勉強笑了一笑,遺憾地說道:
“哎呀,許局長,您說您,應該早點把許公子的心意告訴我的,憑我們倆的交情,我肯定要讓我女兒先試著和許公子做朋友的……但是,小茉生日宴的時候,許公子沒來,小茉和穆家小公子跳了一支舞,兩個人說對了脾氣,一起去了舒城,現在還沒回來呢……也許這倆孩子情投意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