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走到城牆邊緣，居高臨下的開口。
“燕征，你坑殺十萬虎嘯衛，戰場上丟掉太平王，策反巨象軍為己所用！早飯不成，眼看兵敗如山倒，又要轉頭給燕朝表忠？”
“這般反複橫跳的小人行徑，真是卑劣至極！殺你都是臟了朕的手！”
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可燕征身邊，還從來都沒有人敢當眾討論。
秦明今天卻當著數十萬雄兵的麵，講這些醃臢事講了出來。
被扯下最後的遮羞布後，燕征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但久經戰場燕征見識過大風大浪，冷笑一聲後高聲道：
“秦明，大軍交戰你卻信口雌黃，擾我軍心！論卑劣，難道不是你們大乾更卑劣？”
“信口雌黃？”
秦明搖了搖頭。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到你嘴裡竟然就變成了信口雌黃，燕征，不管你再顛倒黑白，也改變不了他們的處境！”
“這些部隊早已被你帶到了燕朝對立麵，丟了領地，沒了造反的能力，縱使你帶著他們回到朝廷繼續效忠，也不會有好下場。”
“既然如此，還拚什麼命，等著戰爭勝利回去，燕朝會給他們什麼嘉獎嗎。”
“對這種不忠誠的部隊，應該還是全部坑殺吧？像你坑殺虎嘯衛一樣！”
秦明這句話落下，造成的殺傷力比燕征損失了幾萬部隊都大。
很多在前線的部隊此時都開始議論。
燕征所做之事眾人不是不知道，他們怕的就是幫燕征浴血奮戰，回到朝廷後還不受待見。
再嚴重些，朝廷甚至會把他們這批生出二心的部隊，找個機會全弄死。
“閉嘴！妖言惑眾！”
“動手！”
燕征知道秦明的道行，話都說到這份上，再讓他繼續說就要軍心不穩了。
於是他直接開始指揮部隊作戰。
數百隻巨象被巨象軍操控著，開始朝著城牆靠近。
燕紫瓊的城牆是混凝土澆築過的，堅固異常。
換做是平時的炮火轟擊，造成的影響不會太大。
可若是巨象的力量，那就說不準了。